第(1/3)页

    贾张氏在吐真剂的作用下，所做的“忏悔”，被一字不落地记录在案。这份口供，详尽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，从几十年前的鸡毛蒜皮，到最近的入室盗窃，桩桩件件，罄竹难书。当她清醒过来，得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之后，两眼一翻，当场中风，口歪眼斜，半身不遂。

    然而，法律不会因为你生病就放过你。

    最终，法院根据确凿的证据和她自己的供词，判了她一个“教唆未成年人犯罪”和“入室盗窃未遂”，数罪并罚，判处有期徒刑五年。考虑到她已经瘫痪在床，生活不能自理，法院决定让她监外执行，由其儿媳秦淮茹负责监护。

    而棒梗，因为是未成年人，且犯罪未遂，被送入了少年管教所，进行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。

    这个消息，像一颗重磅炸弹，在轧钢厂和四合院，同时炸响。

    当派出所的公安，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，将瘫痪的，嘴角还流着口水的贾张氏，送回四合院的时候，整个院子的人都出来围观。

    她被抬进了那个已经破败不堪的家，像一具还有呼吸的尸体，被扔在了冰冷的土炕上。

    秦淮茹接到通知，从锅炉房赶了回来。她看着炕上这个口眼歪斜，话都说不清楚的老虔婆，脸上没有半点表情。

    曾经，这个老女人是压在她头顶的一座大山，是她所有痛苦的根源之一。现在，这座山塌了，却变成了一摊需要她来收拾的，永远也收拾不干净的烂泥。

    从此以后，她白天要去全厂最脏最臭的锅炉房掏炉渣，清理厕所，晚上回来，还要伺候这个瘫痪在床，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管的老东西。

    这，就是她的余生。

    比死，更漫长的折磨。

    院子里的人，看着这一幕，唏嘘不已。

    “报应啊！这可真是天大的报应！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！以前多威风啊，现在，哼，活该！”

    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老话说的真没错。”

    易中海站在人群后，看着贾家那扇紧闭的门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他知道，这个院子，一个旧的时代，彻底结束了。而他这个曾经的一大爷，也彻底成了过去式。这个院子未来的主心骨，只会有一个人，那就是陈默。

    他走到陈默家门口，犹豫了很久，还是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陈默打开门，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陈大夫……”易中海的腰，不自觉地弯了下去，“以前，是我老糊涂，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，迟来的，也是发自内心的道歉。

    陈默看了他半晌，淡淡地说道：“进去坐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天，四合院里，所有曾经和陈默有过节，或者得罪过他的人，都像商量好了一样，排着队，上门道歉。

    抠门的阎埠贵，提了一篮子鸡蛋。

    官迷刘海中，拿了两瓶好酒。

    就连许大茂，这个曾经的死对头，都托人送来了一只老母鸡，自己没敢露面。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