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分明已有些克制不住,但还是没舍得动我…… “栀栀,我不能误了你一生……” “栀栀,其实,我还有一个名字。” “我希望你能、忘掉谢星珩。” 数天后的夜晚,红烛高燃,夜色如漆,窗前桃花花影映在小窗上,微微摇晃。 他偏要我穿上初嫁给他时的绣花红嫁衣,再遮上那顶艳红似血的桃花盖头…… 他说,他要把欠我的,补给我。 烛光摇曳,他骨节分明的玉指探进我的盖头,亲手、轻轻撩开—— 我娇羞昂头,对上的,是一双清澈幽深的赤红暗眸…… 他欺身压倒我,吻我,大手肆意且贪婪的揉我腰肢…… 他附在我耳边,万般温柔地与我承诺:“栀栀,我不会忘了你。你,永远是我妻子。” “栀栀,我舍不得你。” 他亲吻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,大手游遍我的稚嫩身体……却始终没有破开那最后一层障碍。 但,那晚之后的他,似乎又变回最开始的那个厌恶憎恨我,满心满眼都只有姜羡鸳的谢星珩了—— “我不喜欢菱角,你自己没长手么?非要我给你剥!” “秦栀栀,我们之间,还没那么熟!” “误会?你嫁给我,不就是为了我家的钱吗?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……怎么可能和你同床共枕。” “谁允许你进我屋的?你也配坐我的床!” “鸳鸳生病了,你出去帮我盯着我爹妈,别让他们知道鸳鸳在家里,不然他们又要欺负鸳鸳。” 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可以娶你,但你只能做名义上的我媳妇,鸳鸳和我青梅竹马,是我先辜负了她。你占了鸳鸳的位置,你现在为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欠她的。” “栀栀,你欠鸳鸳的……” “都是你,自讨苦吃!” “你被她哥哥欺负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……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?” “栀栀,你不该嫁给我。” “栀栀……” 小病秧子…… “栀栀,栀栀!” 梦中的声音与现实中的相重合,我迷茫睁眼,一时分不清叫我的人,究竟是谁…… 我艰难张了张嘴,嗓音生硬沙哑:“小、病秧子……长烬……” 手被他握在掌心,他抹去我眼角冰凉的泪,心疼回应:“栀栀,我在。” 我痛苦合眼,灼热的泪珠一滴一滴,滚下眼角: “为什么要割断我的手筋……我好疼。为什么要变回去,说好的照顾我一辈子,说好的永远把我当妻子,为什么说话不算话,为什么要变回谢星珩,你走了以后,所有人都欺负我…… 你说你舍不得我,又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世上……到底是我的幻觉,还是你真实存在过,师父,长烬,当年那个人,到底是不是你!” 他见我哭,也难受,握住我的手腕,温柔用法力帮我缓解疼痛:“丫丫,是长烬没照顾好你。” “阿烬……” 他将我按进怀里,凝声坚定道:“以后不会再丢下丫丫了,是我弄丢了丫丫两回。丫丫,欠你的,我会还。” —— 姜羡鸳的事,长烬和我后来都默契地不再重提。 原本市长那头帮忙做的亲子鉴定该出结果了,可凑巧的是鉴定中心的机器坏了,识别不出样本结果,机构的工作人员着急忙慌修仪器去了,因此鉴定结果须得推迟两天才能出来。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虽然失望,但又想着只是推迟两天,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,也许,这就是天意。 于是就没有过多忧虑。 年会过后,长烬在公司基本没什么事了,临近年尾,我想着以后回算命馆的次数越来越少,与其等到年尾再去急急忙忙地收拾,不如提前回去打扫好卫生,这样年关就不用担心算命馆那头了。 是以,下午长烬刚闲下来就被拽出门,让他开车陪我回算命馆扫浮灰了。 豪车在算命馆门口停下,隔壁五金店的大娘八卦地又探出头,剥着花生和我们打招呼: “栀栀和有钱老公回来了?这又小半月没见,你老公可真忙,也不晓得常回家看看,老太太一走,就连你二叔都少来算命馆了! 对了,我看你这算命馆也不常开门了,上个星期我家亲戚过来,说是想问问你的算命馆转不转租,他想在这边找个店铺开寿衣店来着。” 长烬打开车门接我下车,我整了整身上大衣,拒绝道:“不转租呢,我老公已经把这个铺子买下来了,以后没事我们还回来,就拿这里当娘家了。” “哎呦喂,还当什么娘家,这里地理位置一般,老城区,住的都是上了岁数的人,整条街找不出十个年轻人。 以前老太太在这里住也就算了,现在不是老太太也被接去孙女婿家享福了吗?还分什么娘家婆家呢…… 而且我看你这个老公对你是真上心,上回你过来住,你俩好像在闹脾气,人家大老板站你铺子门口守了好久呢。 哎呦,那天的风吹得可猛了,我和他说,让他先回去别冻坏了,结果人家说,是他做错了事,惹你生气,理应受到惩罚…… 你大娘我活了大半辈子,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,你家这口子绝对是好男人,你和他结婚,绝对享清福!” 我牵着长烬故意打趣:“你瞧你,刚来几次,大娘就这么夸你,长得讨喜也是个优点。” 长烬好笑道:“什么叫长的讨喜……为夫主要是沾了栀栀的光。” 大娘边吃花生还边不忘提醒: “对了小栀,记得下次遇见合适的给你小妹也介绍一个成功人士啊!平日里在你老公同事身上多留留心,要是真能成,我给你包大红包!” 我点头应下来:“没问题。” 大娘这才放心摆手:“去吧去吧,正好你二叔今天也过来了,你们是不是提前约好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