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欸!这就对了,我再怎么样也是你舅舅,大舅二舅都是你舅,娘亲舅大,咱们是一家人,你给我记住了。” 张骥还想跟朱厚照掰扯掰扯的时候,一个人从角门那里脚步踉跄的跑进来,是谁呢? 大国舅,寿宁侯张鹤龄。 “二郎,二郎,祸事了,祸事了。” 张鹤龄比张延齢大了将近十岁,快三十岁的人了,此刻却惊惧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,眼看着快要哭了的样子。 朱厚照对这个大舅的观感更是不堪,看见张鹤龄就不烦别人,转身想走,却被张骥按住了脑袋。 张骥是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,原主连皇帝姐夫的龙椅都敢坐,皇帝姐夫的宫女都敢睡。 按住未来正德皇帝的脑袋,也不算啥事吧! “老大,你慌什么,是不是因为被给事中和御使弹劾的事情啊?” 张鹤龄一愣。 “二郎都知道了?这可如何是好,本来叶绅和张缙是弹劾李广的,李广那个阉人却把你我兄弟捎带上,这分明是想让你我兄弟背锅……” 张鹤龄接着就把所谓的十大罪状给叨咕了一遍,其他的那没等说,估计是有真凭实据。 但其中一条还牵扯到了朱厚照,让原本想离去的朱厚照也不走了。 哪一条? 为太子朱厚照立寄坛,兴暖疏之说。 白话文的意识就是太子朱厚照身体不太好,小时候经常感冒发烧之类,需要烧个替身延寿,寄在李广的坛子里。 这又怎么扯上了张氏兄弟? 还是修筑万岁山毓秀亭的锅,这坛子就在毓秀亭,而修筑毓秀亭的活是张鹤龄承包的。 礼科给事中叶绅最后说的话够狠,言说陛下为何养此大奸大恶于肘腋,当驱离赐死哉! 朱厚照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看俩舅舅,以前只是听老师杨廷和跟大伴刘瑾说两个舅舅的混账事。 今天大舅却来了一个自曝,听大舅张鹤龄话里的意思,十大罪状,起码有六条都靠谱沾边啊! 张骥也跟着翻白眼,他还想在朱厚照面前重新树立一下形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