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护士,她怎么样了?” “她伤得很严重,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保住了她的命,现在只能等她自己醒过来。” “大概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 “有可能几个小时,有可能几天,也有可能几个月或永远都醒不过来,我们已经尽了人事,其余的只能听天命。” 安静的病房里,傅砚坐在颜臻的身边儿,紧紧地握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上,双眼通红。 “对不起,是我没把你保护好,害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,对不起,你一定要醒过来,孩子们都还小,不能没有母亲,我也不能没有你……” “我已经很认真地学画符了,我想和你成为一样的人,我想保护你,对不起,是老公错了……” 生命是很脆弱的。 傅砚难以想象,如果颜臻就这么离他而去,他该如何面对孩子们,该如何面的今后的生活。 他从未这么无助过,害怕过。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拥有的一切,和颜臻比起来,都不值一提。 如果可以,他宁愿拿自己拥有的一切,来换她平安。 正在这个时候,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。 不等傅砚说请进,那人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。 是一位穿着黑色禅服的年轻人。 他气质散漫,可脸上的神情却很严肃。 何岩语气平静地跟傅砚打招呼:“傅先生好,我是颜小姐的朋友,听说她出了事,我来看看她。” 颜臻的朋友们,傅砚都调查过。 这位,他并没见过。 或许是傅砚眼中的疑惑太过于明显,何岩说:“我们是刚认识不久的,都是同道中人,她今上午还见过我呢!当时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司机,穿着深蓝色衬衫的斯文男人,在一个茶馆里,他可以为我作证的。” 原来颜臻早上去茶馆,是为了见他? 他眼中的疑惑散去,没心情跟男人说话,甚至连应付一下都不想,重新将目光落在了颜臻的脸上,看着她紧闭的眸子,他终于无助地开口:“你有办法救他吗?” “可能……有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