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星彩忍不住提醒道:“福晋,您和五爷已是夫妻,圆房是迟早的事。” 话虽如此,但这事儿太过突然,咏舒终归难以接受,内心一片凌乱,“至少得在我清醒的时候吧?我什么都不知道,就这么圆房了?” 咏舒越想越难过,细心的月禾发现主子的身后好像也有一丝血迹,她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,“福晋,您是不是来了月事?” 她这话倒是提醒了咏舒,咏舒仔细回想,好像月事就在这几天。窘迫的她赶忙清洗更衣,星彩则将脏了的被褥拿走,重新再铺新被褥。 收拾干净之后,咏舒终于松了口气,“那也就是说,被褥上的血迹可能不是落红,而是月事的缘故?” 月禾仔细分析着,看主子这情形,她这月事应该是半夜才来的,所以现下仍不能确定,她和五爷究竟是否圆房。 星彩却觉这事儿很简单,没什么可苦恼的,“待五爷回来,一问便知。” “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嘛!”咏舒可不想跟弘昼讨论如此悄密之事。 迟疑了好一会儿,月禾才小声道了句,“奴婢听那些嬷嬷说,第一回会很痛的,福晋您可有觉得酸痛不适?” 捏了捏眉心,咏舒如实道:“除了头疼之外,没有其他疼痛的感觉。” 星彩不认为这是判定标准,“这种事因人而异,奴婢也曾听闻,有些人第一回不怎么疼的。” 主仆几人猜来猜去,始终没能判定个结果出来。 咏舒想不通透,只好先去洗漱。 梳妆之际,眼尖的星彩一眼便看到福晋的颈间有红痕,不由惊呼出声, “这肯定是五爷留下的痕迹,看来奴婢没说错,五爷这人怎么可能单纯的只睡觉,不占便宜呢?” 红痕的出现再一次证明,昨夜的两人定然发生了些什么,但到底进展到哪一步,就不得而知了。 事实上,不止咏舒的颈间有红痕,就连弘昼也未能幸免。 下朝出宫之际,弘历发现老五的颈间有一片红痕,顺口问道:“你这颈间怎的这么红?” 弘昼这才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,他正在她颈间描摹一朵朵红莲时,不满的她竟然偏头在他颈间狠咬了一口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