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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冤枉我是日本间谍，逼迫我提供线索，否则要冤枉冯家也是日本间谍，我只能尽量提供，保全我冯家名声，至于所谓的诚意根本谈不上，你要是有诚意干脆把我放出去，再谈其他，否则就不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。”

    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果然够谨慎，不愧是日本间谍。”褚文昊笑着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正在旋转的录音机放在桌上，让其看到后给按死。

    “哦、”褚文昊眼中神光一闪而过，“给谁提供情报？”

    “给孙连城提供情报，你的意思他是日本间谍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日本间谍，没法帮你。不过，听到一些小道消息，孙连城的三姨太苏凝脂有个弟弟在军统当值，好像就在你管理的行动二处里，职位也不高，小队长而已。见过两次偶尔提供一点情报，至于他是不是日本间谍你自己查，查到也好，查不到也好都跟我没关系。指望你说话算话，莫要胡乱攀扯，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孙连城不是日本间谍？看其态度还真不像，自己锁定后她还如此淡定，没丝毫压力，可见里面的事情很不简单。

    普愿寺，好像距离方寸山不远，今天就是星期二，倒是可以去查查，只不过分量轻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寺庙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点诚意可不够，可以允许你不出卖自己小组成员，知道其它小组成员也可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？”冯程程可不傻，万一褚文昊在哪里按了录音机，把自己的话录下来，作为扳倒冯家的证据，可真就着了他的道。

    冯程程不傻，睁开眼讥笑道：“怕是没啥收获才来找我吧，真找到孙连城是日本间谍的证据，也无需多此一举跟我谈什么合作吧。”

    瞅他一眼，“是不是日本间谍你可以自己查，我只知道他每周二下午三点都会跟其姐到庙里烧香，这可不是我说的，孙连城的夫人江美恩平时念叨的，说家里有个骚狐狸，天天出门勾三搭四，还要带着自己弟弟把风，丢人现眼之类。也许是日本间谍，你自己查吧，证据我这里没有。”

    对于他的言语，冯程程只信一半，争取时间到是很有必要，自己只要三天没有给组长发电报，就知道出事了，到时自会做出安排与调整。

    褚文昊也没打扰，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，查日本间谍总要有情报，有线索，目前来看很难都防着他，无兵可用，毫无威势可言，要是慢慢等过个一年半载或许有机会，可他没时间等，要在戴春风回来之前拿下一个部门，最起码要有兵可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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