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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聪明的话赶紧把人放了，我原谅你的过错。否则就是想跟维新政府对抗，想跟在座诸位成为仇敌，真那样你可寸步难行，要想清楚。”孙连城口才着实不错，只是不怎么了解褚文昊而已，谈判手法横冲直撞，恩威并施选错人了。

    “死了！”

    作用大不大很快就会出效果。做好了，可以稳定山城军队内部心思，间接改变战争走向，侧面协助抗战。

    “这样吧，口供牵扯到谁倒时有罗庭长一并审理，保安团就不要参与了。”何行健淡淡一句，希望褚文昊懂点事。

    “胡俊已经畏罪自杀，你不用费心劳神。军部会根据案件来审定罪责，维新政府讲究真凭实据，宪兵团若有严刑逼供，做出与事实不符逼迫士兵行为，军事法庭不予受理，且会以宪兵团故意伪造证据为由，释放当事人。另外，宪兵团没有收缴赃款的权利，这些事情都需要等审定罪责后才能做。褚文昊，你不但不懂规矩，胡乱伸手，在没有确定真伪的情况下，私自抄家。违反纪律。我等会向日方提出抗议，免去你宪兵团长职务，否则三家二十万大军可不答应！”

    何行健说的也在理，宪兵团虽然职权很大，但没有审判权利。要不是日本人横叉一杠子，在背后胡乱伸手，褚文昊根本就抓不到人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执意要抓胡凯是嘛？”

    懒得跟他废话，“宪兵团职责所在，诸位就不要浪费口舌了。话是你们说的，投靠维新政府为国为民，既然为国为民就不要干脏事！欺压百姓，敲诈勒索，尽取不义之财。抓也抓的，杀也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！”

    何行健起身懒得跟他沟通，不识抬举，破坏他们好事，想在保安团内部搅动风云，好胆！

    “果然忠诚！”何行健眼中杀机稍纵即逝，在内心已经给他判了死刑。

    褚文昊静静吸着烟，“说完了？没说完接着说，我就当下酒佐料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已经安排人到马鞍山，连夜提审，看看是谁给他的胆子倒卖战略物资给国共两党。说白了，我想看看谁身在曹营心在汉，脚踩两只船。既然不想做汉奸，就好好回去当烈士，吃百家饭，在我这里行不通。还是那就话，谁敢跟国共合作，我就要他好看！”

    “汪院长今天下午召开军事会议，重新规定各部门职权，同时委任警政厅长罗君强兼任维新政府最高军事法庭庭长，办公室设在总统府。责令你尽快移交抓捕违纪的军人，所有档案都要上交不得留有备份，具体如何审判，罗庭长有着丰富经验不用你越俎代庖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讥笑道：“好像规矩都是你们定的，既然如此就要遵守，倘若不遵守那抓的人今晚宪兵团就处决掉。我让日军士兵开枪杀人，你们有本事就去告，到谁那里也不怕。”

    何行健抬手示意他住嘴，眼神不善盯视：“褚文昊，你到底懂不懂规矩，宪兵团几时可以私自处决人犯了！就算他们有触犯军纪的地方，宪兵团也只有抓捕审讯权利，并没有审判罪责的职权。你在国党几年，高层也接触过，不懂何为军事法庭嘛？人抓了审出结果，案卷跟人一并转交维新政府军事法庭，得到公正审判。”

    算他识趣，阶段性胜利，先把职责范围给他锁定，不能让他今后在军中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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