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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有事就说，没事离开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黄土高原上追逐打闹，自由放纵，无拘无束。

    年轻、朝气蓬勃，精神面貌很好，眼中神采奕奕。一袭浅蓝色军装，腰间挂着枪套，绑腿，蹬布鞋，身高一百六十五，身材纤细；皮肤算好，样貌八十分吧，有点冷然气质，第一眼不算喜欢，也并非他喜欢的类型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说话呢！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

    倘若知道可能会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。

    褚文昊驾着马车，两人坐在平板木车兜上，不时挥舞手中长鞭，“驾！”

    篱笆墙角养了十几只鸡、鸭，想吃鱼有点难。

    宽敞的天井有梭碾子，用来粉碎玉米、小麦等等的主要工具，看上去像大石头墩子却咕噜噜在石台上滚动。

    李曼不等叶星辉介绍，直接开口点明身份，眼中似有一抹复杂，“我是李曼，几位到延安总部前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，有要求尽管提，合理下尽量满足，不合理不予采纳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双手拄着扫帚，面对上来就咄咄逼人的女子，心中不喜。

    遑论而今担任德日军官，你让消息封闭，不知深层战略意义的民众及底层共党成员怎么去原谅他？

    褚文昊吧嗒着旱烟，他是想挖军统出来，却非建立在证明身份基础上。

    白箬想好好跟她理论一番，却被褚文昊抬手阻止，他觉得没必要解释。提着扫帚来到台阶上放好，抽出烟袋，从口袋里敷上烟丝，滑动洋火点燃，吧嗒吧嗒抽起来。

    李曼满意点点头，态度收敛些，解释：“划清界限也很简单，其余地方我不负责，但富县、甘泉、延安三地潜伏的军统特务、日本间谍要挖掘出来，才能证明你诚意与身份。我负责协助你，有你主导抓捕工作，富县清除干净就去甘泉，后到延安。”

    但事情总有两面性，有共党明面要求，处理起日本间谍合情合理，事后白箬汇报给日方也说得通。

    “理解，很理解。”

    门外传来汽车轰鸣声，引得三人静默好奇观望。整个富县好像只有一辆汽车吧，自行车都稀少得很，马车、牛车主要交通工具，也并非很多，说白了主要靠走。

    “挖出来，你们组织打算怎么处理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按照我党法律处罚。”

    褚文昊挥动枪杆：“那不行，你这是没打算给我留活路。”

    李曼皱眉问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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