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后背,可是一拍就觉得疼得受不了,然后看到我两只手已经被白布绑得结结实实的,像极了白色的粽子。 “爹爹,女儿辱没了自家的名声,中了叠陵散,已经快二十天了。” 爹爹走到了我床边,姐姐抹着眼泪被姐夫给抱住轻声安慰着,而二嫂嫂的眼睛也红肿到不行,二哥正握着她的手。 真好,至少我的至亲没有受过情感的苦楚,真好,我替他们高兴。 “小暖,我只问你,你心中还有那个叫拓跋丈的人吗?” 再一次听到拓跋丈的名字,我的心跳了一跳,随后自嘲道:“女儿再没骨气,也不会一直喜欢一个不喜欢女儿的人,爹爹,你放心吧。” 其实我对爹爹撒了谎,忘记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呢,好在我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。 爹爹摸了摸我的头:“毒发的时候会很疼,在你受不了的时候,把这粒药吞了,然后就能解脱了。” “爹,你疯了!”姐姐对于爹爹做法很是不满,可我觉得很好,爹爹知道我最怕疼了。 “姐姐,不要这样,小暖这辈子很高兴能和你们做亲人,小暖虽然才十四岁,可是已经够了。” 接着又是一片哭声,我跟着也掉了不少眼泪。 时间又浮浮沉沉的过了十日,这天是年三十。 一家人坐在一块吃饭,姐姐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,说起娘亲带我们兄妹出门买零嘴的事情,说着说着我们都笑了,可笑着笑着我们却又哭了。 就在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后,疼痛突然袭来。 绝对不能再这里被家人看出来我毒发了,爹爹之前每日给我输送内力,一开始还能止疼,可是自从前天开始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。 借着尿遁我离开了饭桌,然后走出门便失去了大半的力气,我扶着一旁的柱子试图让自己站好,可是又走了几步之后我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。 我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自己,不住的颤抖叫我害怕。 好像从小到大就没有这般疼过,脸上的脓包已经让我成了一个丑八怪,我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,可是我并不介意自己的容颜,不过是皮囊,丢就丢了吧。 在我快痛得死过去的时候,我把爹爹给我的药吃了下去。 眼泪疯狂的砸落在被褥之上,我没想到我居然会在阖家欢乐辞旧迎新的过年这一晚如此这般离去。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,有人将我抱了起来,他吻着我,说着对不起,对不起,可我实在是太困了,实在是太困了。 三年后。 “我说,你才五个月的身孕,怎么肚子大得像是七八个月了?” 我的二嫂嫂同哥哥成亲这么多年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,这好事成双的怀的还是个双胞胎。 我三年前生了一场大病,醒来之后把所有人都给忘了,好在我的家人们对我很是耐心,从写字开始,一样一样的教我,而我最喜欢的还是学武。 他们说我之前便会武功,所以虽然脑子里的记忆没了,但身体里的记忆却仍旧存在,这不不过三年的时间罢了,我已经是整个大越武功最厉害的人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