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李娘娘,后来又是如何生出变故的?” “哀家产下孩儿时,官家正值突破二品宗师的关键时刻,无法出关,那几日有资格来看望我母子的,也只有刘娥和庞妃两个,刘娥据说也将临盆,所以就只有那庞妃前来,当时与她同来的,还有刘娥身旁的太监郭槐。 郭槐将我身旁随侍的太监宫女唤出,说是奉了刘妃之命,要赏赐他们,当时就只有庞妃一人在我身旁,哀家也是忘记了需有防人之心,喝下了庞妃送来一副补药,不想竟就此沉沉睡去..... 待哀家醒来,庞妃郭槐都不见了踪影,官家却在此时匆忙出关,要来见我们的孩子。 结果.....结果......” 说到这里,李宸妃又流下泪来:“官家揭开襁褓一看,哪里还有什么孩儿,襁褓中竟是血淋淋的肉团,看形状却似一只狸猫! 哀家当时六神无主,只叫着要我的孩儿,官家立即唤来哀家随侍的宫女太监,不想他们......他们竟然说哀家当初产下的婴儿就有许多怪异,会发出喵喵的叫声,双目犹如猫眼。 还说是哀家一心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儿,不许他们声张,他们......他们竟然全数被那郭槐买通,众口一词,指责哀家所产乃是妖胎! 后来经钦天监查验,认定是哀家曾与妖人有染,这才诞下妖胎,只因承受不住我大艮皇气,这才原形毕露,化为血团。 哀家面对众人指证、钦天监论断,竟然无从反驳,当时只知哭泣。 官家因此勃然大怒,不顾昔日恩情,竟将哀家就此打入内庭冰牢,虽不亲手杀我,却让哀家受尽那牢中诸般苦楚死去。” 好一个狠心绝情的官家啊! 李宸妃的这一番讲述,只听得铁牛怒目圆睁,宋痒面色如雪,包正连连冷笑。 若真如李宸妃所言,此案何止惊天,简直是要撼动大艮的根基,不仅官家有失察之过,庞妃有滔天罪责,就连那皇后刘娥多半也是幕后主使。 包正沉吟片刻问道:“娘娘后来可知事情究竟?又是如何以弱质女子之身逃出内庭冰牢的?” “哀家能逃出内庭冰牢,全靠了那义薄云天赤胆忠心的老陈琳......” 李宸妃叹道:“陈公公与童成功合称大内双壁,是我大艮皇庭内第一高手,昔日的大内都总管,是他探得了事情真相,得知那日正是刘娥授意,庞妃偷换走了我的孩儿,又有郭槐威逼利诱,令哀家身旁之人同时背叛哀家! 无奈当时官家金口已开,将哀家做成了铁案,如要为哀家翻案需要花费许多时日,哀家必遭奸人毒手。 陈公公为此才当机立断决定先保哀家,他凭借一剑一身,将哀家救出内庭冰牢,又将哀家送出宫外,为怕哀家被钦天监测算,在重伤将亡之时,不惜燃烧自身魂魄,扰乱哀家命格,这才让钦天监无法推算哀家去向,哀家才得以扮做乞婆远逃。 后来哀家遇到铁牛,与他母子相称,相依为命,否则真不知道能否撑到今日,得见我大艮青天!” 包正微微叹息:“如此说来,那陈公公想必已是不在了?要躲过钦天监测算,真仙以下必须要以燃烧命魂相抗,甚至连进入阴司的机会也无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