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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了，我以前有一件很喜欢的连帽款的大红色外套，后来被捐掉了”

    迪克努力从记忆里翻出以前的衣服款式，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件外套了。

    “红色？反绒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....对，反绒的”

    “有白色云朵状的花纹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几乎全新”

    “就袖口有些磨损？”

    “对.....你拿到了？”

    迪克说的这件衣服杰森的记忆相当深刻，挂在福利机构衣架的最里面，非常的新除了袖口有少许磨损之外几乎毫无磨损，相对于那时候杰森的体格实在是偏大，如果按照程序领取，这件衣服只会被分配给年纪更大或者体格更壮的小孩，是轮不到杰森的。所以他就给顺手带走了，那件衣服他穿了好久.................

    “...不，只是在福利机构里见过”

    “哦，你没拿到啊真可惜，那件衣服真的特别好我都没穿几次，袖口是被一个钉子给勾了一下就被阿福给捐掉了，那衣服有轻便又暖和，阿福捐掉之后我还想再买一件大号的呢结果没货了”

    迪克说的这些杰森都知道。那件衣服他穿了很久，一直被穿到严重磨损的完全无法继续穿下去为止。

    “你就只记得这一件么？”

    杰森打断了迪克关于那件他最喜欢的衣服的絮叨问着。

    “拜托，我哪能记得穿过多少件衣服啊，反正新作一套衣柜里就全部替换一遍”

    “...也对”

    迪克挂掉了杰森的电话走到了浴室，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脸：

    “真是难看”

    对于杰森的进步，迪克一直都看在眼里。从杰森第一天迈进韦恩庄园的时候，迪克就一直注意着这个男孩。

    他和他同样来自于哥谭的底层社会，杰森比他还要来自更底层，那些连曾经的迪克都没有触及过的社会阶层。

    他们的年纪相仿，唯一区别就是他比杰森更早的来到了布鲁斯身边，从布鲁斯身上学到了更多的东西。那一直都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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