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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不要命啦，你这是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那孩子是第一主动来找我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，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，不要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去吧，都去了好了，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，我干脆去死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菊。”

    柳菊双手捂着脸，开始抽泣起来。罗清雄不再纠缠下去，关上房门，就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‘我到底在做什么？就是问了，又能做什么，我这个身体，早已不是我的了，对不起了，攸然。’罗筱悠已经走到医院门口，她不知道，她的下一步，究竟要踏去何方，去找攸然，却没有了那种记忆，血浓于水的亲情感，也只来自攸然个人，她本人完全没有那种感受，脑海仅留下的只是慢慢的孤独与恨罢了。

    “筱悠，等等。”

    有人呼唤，罗筱悠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是谁，她却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“嗯，你能追下来，看来身体也没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筱悠，你来找我，一定有什么事情吧？”

    “刚刚有，现在，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孩子，没关系，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，这么多年了，爸爸从没让你失望过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失望与不失望，都已经形成了这种结果，我只想问一件事，如果你能回答我，就最好，不能的话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吧，爸爸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从哪里来的，别再给我那些理由，我已经听腻了，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，你就说实话吧吧。”

    “筱悠，你遇见谁了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能回答就算了，我自己能找到线索的，再见吧，也许，不会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筱悠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是要告诉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罗筱悠还是没有回头，只是幽幽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当家的从外面抱回来的，我也不清楚你的来处，但是当家的给你打入圣精的时候，我已经可以确认，你来自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哪里，是一个女人？”

    “女人？谁？”

    “威娜?G?李莎莉，这名字也许对你来说太过陌生，但你确实是从她那里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我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祖母，那我的亲生父母又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孩子，知道你的祖母就够了，别的，别再问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也许，去了天堂，也许，入了地狱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、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罗清雄看着再也不回头离去的罗筱悠，想要叫住她，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。

    1号桥，罗筱悠在这里下了公交车，罗清雄刚刚和她说的，有多少水分，她已经不想去追究了。

    ‘莎莉，那不就是从书里跑出来的少女吗？’攸然，或许是她现在仅剩的归处吧，但是去找他的话，还有意义吗？要脱离那个家，要脱离那些贪婪的眼睛，一个人逃，比起两个人，或许会方便许多吧。

    ‘这种理由，用多了，尘封的心也会死去的吧。’看着桥下的清水河，罗筱悠突然有种跳下去的冲动，这对一向不喜欢水的她，或许已经改变了。

    一身黑色皮装的詹伍，看着远处的罗筱悠，弹掉手上的香烟，一瞬间，距离千米之外的罗筱悠也和他一起消失了，晴空万里无云，几个眼尖的行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，就这样，红发的女孩凭空消失在他们的眼前。

    一切，似是虚无。

    “好快。”

    许宇摘掉他的墨镜，从一辆兰博基尼下走了出来，看着刚刚还站着罗筱悠的地方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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