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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

    方才的血箭，已经是姜怡然这些年来见过的，喷涌的最远的鼻血了，但她显然没有想到，才刚过去没多久，她就见到了比刚才还要远的血箭。

    甚至直接喷到了天花板……

    “夏衍？夏衍！！！”

    姜怡然抓住夏衍的肩膀，双眼中满是惊恐。

    不是……

    为什么啊？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？

    难道这株王药被人下毒了？

    可就算是下毒，遭罪的也应该是自己吧？

    为什么夏衍会喷血喷成这样？

    姜怡然百思不得其解，只能一屁股坐在夏衍身旁，打算等血喷完了再帮夏衍止血。

    她显然没有意识到，自己就是夏衍喷血的源头，如果姜怡然及时离开换一身衣服，夏衍估计就能止住血了。

    可她现在非但没有离开，反而坐了下来……

    夏衍忙着喷血，也没空告诉姜怡然自己喷血的真正原因，就算能说，他也有口难言。

    于是……

    天花板上的血更多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夏衍不知道自己喷了多久的血，但口中用来补血的九龙须是那么的难吃，自己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。

    他靠在墙上，眼神都呆滞了。

    无法无天的邪能者做不到单杀夏衍。

    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鬼王也做不到。

    病娇谢芊羽也没干掉自己。

    可傻白甜的姜怡然差一点就做到了。

    夏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自己啃了一半的九龙须，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，顿时白眼一翻，一阵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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