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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云笙慵懒的倚靠在马车壁上，手里拿着一本医书，看的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沈若涵现在就是个废人，什么都做不了，只能愤怒的瞪着江云笙。

    江云笙丝毫不怀疑，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，她现在已经被凌迟了。

    又翻了一页医书，她漫不经心的说道：“我劝你还是闭上眼睛吧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    “留着你这双眼睛，是想让你亲眼看着，羽族的王位是怎么易主的。”

    沈若涵目光如刀：“江云笙，你这个毒妇！有本事你杀了我！”

    “就凭你以前让我遭受的那些痛苦。杀你太便宜你了，我要你每天都生不如死！”

    “江云笙！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，断子绝孙，永不超生！”

    江云笙目光一寒，合上手里的医术，放到一边。然后拿出一把匕首，对着沈若涵。

    “你太吵了，舌头拔掉吧。”

    沈若涵仰着脖子，往匕首上撞去，想要自尽。

    江云笙手腕一转，匕首就远离了她：“放心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死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江云笙，两年了。你折磨了我整整两年。这两年里，刀枪剑戟，斧钺钩叉，鞭子老虎凳，每一种武器和刑罚，你都在我身上用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承受的这一切，足以抵消了对你造成的伤害吧？”沈若涵歇斯底里的质问：

    “我只是抢了你的丈夫，并没有对你赶尽杀绝。你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我，不觉得太过分了吗？”

    江云笙冷笑连连：“徐砚奇那个伪君子，你抢走就抢走，我根本就不稀罕。但你害得我江家数百口人死于非命，哪怕将你千刀万剐，也难消我心头之恨！”

    沈若涵一脸懵逼，她害死了江家数百口人？什么时候的事情？

    江云笙是不是魔怔了？

    “江云笙！你这个疯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！”江云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，然后一把掐住沈若涵的下颚，迫使她张开嘴。

    手起刀落，割掉了她的舌头。

    拿帕子包住血淋淋的舌头，扔到马车外面。

    江云笙拿出一瓶药粉，撒进沈若涵嘴里，然后拿破布堵住她的嘴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你死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世界终于安静了。江云笙继续倚靠在马车壁上，开始看书。

    沈若涵口不能言，只能睁大眼珠子，瞪着江云笙。却无法给对方造成丝毫伤害。

    瞪得两眼泛酸。沈若涵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江氏一族被满门抄斩的画面，而她，站在城楼上，笑盈盈的看着那些人惨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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