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三章 爱情不必说破,苦难不必声张-《我的时代1979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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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学里的人文关怀文章跳出了知青文学常见的“控诉”或“怀旧”套路,以平视视角凝视土地与人民。没有拔高苦难,也没有美化乡土,只是如实记录阿秀数芽的专注、野蔷薇刺尖的霜、冻土上的新芽,却在平淡中见力量。

    这种“于细微处见精神”的笔法,既继承了沈从文“乡土叙事”的传统,又融入了对普通人价值的尊重。阿秀不是悲剧符号,而是在苦难中生长的生命个体;野蔷薇不是装饰,而是与人性共鸣的自然隐喻。最终指向的,是对“生生不息”的生命哲学的礼赞:无论时代如何变迁,土地与人心总会孕育新的希望。

    暮色中的野蔷薇还在生长,就像文章里未说尽的故事。苦难会留下痕迹,但希望永远比荆条更顽强。这正是文章最动人的回响:生活或许满是荆棘,但总有新芽,从裂缝里挣向阳光。”

    而此时,关于许成军的风暴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面试当天下午

    中文系主任室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

    朱冬润指了指木凳,自己先在对面藤椅上坐下。

    许成军刚坐下,章培横就把论文稿摆在桌上。

    “别高兴太早了啊,成军。”

    章培横的黑框眼镜反射着夕阳,“破格读研的事定了,但这篇论文想发学报,你得脱层皮。”

    老章表情带着玩味。

    就你要当我师弟啊!

    朱冬润慢悠悠啜了口茶,用手点在文献综述页:“《文心雕龙》只引了黄侃注本,范文澜的《文心雕龙注》怎么漏了?还有刘勰与西方形式主义的对比,提都没提。”

    嘿,您猜怎么着?

    找不着呗!

    不过他确实为了赶进度,在文献考据上偷了懒。

    “朱教授,章教授,实在是在写这篇论文时没有足够的书目得以参考,插队时条件比较差。”

    “叫老师就行!”

    “朱老师,章老师...”

    朱冬润笑了:“叫他师兄就行,虽然他带你,但是也是我学生嘛!”

    “章...章师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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