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九章难闻的酒气-《踢开扶弟魔当赘婿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金发大汉来劲了,逼着云天站到窗口,愤怒叫嚷着。他的胳膊上有大片血迹,却不见伤口,又喝了酒,神志不清的样子,试想和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,索红珠的境遇能好到哪里去?

    索红珠当年铁了心要从良,谁也劝不住,听说连凤头牌都差点儿烧了,找中介嫁了个外国人,从此以后漂洋过海,很长一段时间都了无音讯,所有人都以为她至少过得不错,谁能想到只是踏进了另一个炼狱。

    大汉以为云天不再反抗,放松了下来,飚出一串脏话。

    云天皱起眉头,他对老头笑笑,举起的双手突然放下,右边袖口顺势滑出一把匕首。

    云天手持凶器,一脚把大汉踹出几米远,大汉哪是他的对手,打斗间隙慌得把枪也扔了,“咚”得一声,仰面朝天摔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胸口被一只脚踩住,大汉吓得呆住了,云天看起来和走在街上的炎夏留学生没什么两样,自己还有枪,他忘了刚才在咖啡厅被教训的惨样了。

    殊不知这回踢到了铁板,云天脚尖用力,在他胸口来回碾压,看似平静地问道:“你说谁是婊子养的?”

    匕首顶在金发大汉胸口,他犹不死心,伸长了手臂想要去够掉在不远处的枪,云天暗骂一句老东西不识时务,摁下了刀柄上的开关。

    这是他临走时找孙德胜要的仙门中人的专属武器,十分厉害。

    利刃骤然伸长,刺进他的胸口,云天将他整个儿串在刀刃上,从地上提起来,丢到懒人沙发里。

    匕首里的弹簧机关也被触发,随着一声脆响,刀尖又长长了数十厘米,穿透老头的身体以后,呈伞状绽开,像一只寒光闪闪的蜘蛛,把他牢牢扣在沙发背上。

    老头的喉结最后滚动了一下,血沫涌到喉头,他很快就无法再说话,陷入了休克。

    还好此处人少,不易被发现,云天扭动刀柄,使其和刀身分离,让那只钢铁蜘蛛趴在老头身上,继续蚕食他的最后一点生命。

    因为凶器仍留在伤口里,出血的情况不算严重,也没有惊动其他人,云天收好刀柄以后,立刻折身上了二楼。

    二楼的血腥气太重,结合刚才听到拖动椅子的声音,云天猜测那老东西肯定跟红姨动了手。

    幽暗的房间里躺着一个女人,她躺在一只深栗色的床头柜边上,床头柜倾倒在地,四角上都站着血迹,有新有旧,最新的痕迹面积最大,小半个柜子都被血浸透了。

    床头柜旁还有一只打碎的相框,一张照片掉了出来。

    照片上,一个亚洲女人和一个当地男人貌合神离地靠在一起,他们虽是夫妻,可是女人的脸上不见半点欢愉,而男人咧嘴笑着,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看起来绝非善类,正是被云天毙于刀下的那个。

    索红珠看着这张照片,眼睛里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“红姨!”

    头顶的灯突然亮起,索红珠的眼睛被刺痛,她知道是谁在门口,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肿胀不堪的脸,小声嘀咕:“别看了,孩子,别看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