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九章难闻的酒气-《踢开扶弟魔当赘婿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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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天跪倒在索红珠手边:“不怕,我有什么没看过。”
“把窗关了。”,索红珠气若游丝地说,“冷。”
云天赶紧把窗户关得一丝缝都不露,不断和她说话:“别着急,我身上还有伤药,至少能够暂时顶一顶,等回了炎夏,咱们再好好治,行吗红姨?”
“我也想回炎夏。”,索红珠无神地看着云天:“可我没机会了。”
“算了,”,索红珠颓然说,“我管不了你了,我活不了了。”
她浑身是伤,有些愈合了一半,有些是新的,那件外套也被砍得斑斑驳驳,露出发黄的内衬,。
云天托着她的腰,觉得手上有些粘,低下头一看,原来腰上有好大一片烫伤,化脓了很长时间,散发出淡淡的腥臭味。
索红珠浑身滚烫,无力地瘫在地板上,她阻止了云天继续检查伤口,吊着一口气说:“都是他打的,不用看了。”
云天眼里凶光毕露:“那牲口有没有家里人?我去把他们都宰了。”
“别。”,她摇摇头,“孩子,别。我的手也不是完全干净,杀过不少人,被他折磨死是我的报应,不怨旁人。”
“这个,拿好。”,索红珠从床底下摸出一块木牌,塞到云天手上。
木牌上方钻了一个小孔,能用绳子穿进去挂起来,牌子正面画着一只凤凰,羽毛用朱砂颜料上了一遍色,还洒着金粉,积年未退,翻过来是一首诗——“粥香饧白杏花天,省对流莺坐绮筵。今日寄来春已老,凤楼迢递忆秋千。”
云天不禁动容:“凤头牌…您果然没舍得烧。”
索红珠半闭双眼:“留着它,还有别的用。”
“累了。”,她长出一口气,“想睡了。”
云天不语,用手覆住索红珠的双眼,他感受到她的气息慢慢趋于微弱,等到了最后,她抿着的唇也放开了,身体绷直,剧烈地痉挛了几下,然后软软垂在了云天的臂弯里。
云天把手移开,食指伸到她鼻下去探,这时候,索红珠已经没了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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